幫助有問題及苦難的人,是僧人必要的慈悲與道路,當面對有問題及苦難的人,再怎麼困難也會努力幫忙。
人會對善意幫助自己的人有所期待,但是世間的事無法盡如人意,期待的失落往往引起誤解與怨恨。
世人習慣對付出、奉獻的佛教僧人抱持著期待,當期求不滿時,用誤會、怨恨、毀謗對待僧人,僧人真是無奈!
2012年初,有位中年居士請求僧團幫助一位有困難的親族,這是一位已罹患「甲狀腺亢進症(Hyperthyroidism)」的女子,當時甲亢症患者的許多身體表徵,已經明顯浮現在這位女子的身上。
該中年居士請求僧團慈悲讓這位罹患「甲狀腺亢進症」的女子住在道場,既可以調理身心,又可以學佛。可是當時道場沒有讓在家信士住在寺內的作法,但又不忍拒絕幫忙,只好回應對方讓僧團考慮後再決定。
過約兩個月,因為有近十多位居家學眾準備近學修行,僧團為了這情況開會討論,會後決定納受有意近學的在家人可以住寺學佛。因為有了進一步助人修行的決定,此時僧團才通知前述家族,可以讓這位已罹患「甲狀腺亢進症」的女子前來,同眾多居士一起居寺學佛。
這位女子前來住寺學佛期間,僧眾與護法善信是誠心對待、照顧,盡心幫忙調養身心。前兩年是按日持續吃治療甲亢症藥物、調養身心,病況獲得改善,自說:「住寺期間是此生至今最幸福的一段歲月!」
2014年約7,8月間,經西醫檢查,這位女子的甲亢指數已有改進。不久,該女子私自尋找一般的民間治療,對方提議:可以停藥,只要定期前去接受推拿、針灸調理,可以終生不再吃治甲亢症藥物。
2014年12月,該女子在外國寺院的公開活動時,無預警的發生無法自控的情緒失常現象,不停的自言自語:「我不可以這樣!我怎麼會這樣?」
2015年5月,僧團為了幫助該女子的妹妹有關留學美國事宜,該女子又無緣無故與前來幫忙的留美學生發生不快。隨後,近一個月的時間,該甲亢症女子的情緒失控及莫名猜疑現象是不斷的發生,同時對道場的尼僧、女性護法、留學生產生莫名的猜忌、對立,常常突然的傷心、生氣。
2015年6,7月間,該甲亢症女子自行坦誠說出:早在2014年8月後,自己已接受某民俗治療師的方法──停服治療甲亢症藥物。隨後,她又開始接受正統西醫治療已失控的甲亢症病情。但是,不願終生吃藥的心情,面對必須定時吃藥的現實,造成斷續不定的吃藥情況,使治療效果一直不明顯。
在家女眾的房間有兩間,大間一房要住6~8人,小間要住2~3人,五戒、八戒的女性行者各有數人。她一向與女眾不合,又無法單人住房,甲亢病況失控的生活情況,大家是過得很折磨,既要照顧、體諒病人,又必須不時的安慰及無條件的退讓、忍辱。
2016年4月間,這位女子自述有時會發生想像、現實分不清的情況,突發性的情緒憂鬱,自殺的念頭。此外,這位女子又自述,自己用幾個月看了許多西方的英文醫學資料,發現在病況不改善的情況下,有可能十年後會精神分裂。問題是,真的會精神分裂嗎?
當時,該女子向僧團表明心跡:如果許多年後,人生真要走入黑暗,希望在走入黑暗以前,這一生可以在僧團出家,希望師父們答應她的出家要求。當時,僧團聽後感觸很深,既感念該女子希望在僧團出家的願望,也感嘆身心失控者不宜出家的現實。最後,僧團表達對她請求出家的作法:先要把身體照顧好,甲亢症控制穩定,身心較安定以後,再準備出家。
之後,每隔約一個月,該甲亢症女子都會向僧團表達想要出家的希望,而僧團也再次的表明:先要把身體照顧好,當甲亢症控制穩定,身心較安定以後,再準備出家。
2016年9月起,該女子的甲亢病況,在醫生開立的最高藥劑量下,依舊無法獲得良好的控制。因為病況不樂觀,自覺在僧團出家無望,該女子開始抱怨:僧團不讓她出家是很殘忍!僧團的師長不喜歡她、排斥她,一直在騙她。
2016年9,10月間,該女子的身心病況非常不佳,神經質、失眠、焦躁、鬱悶、過激、多言、好動、體重減輕、心跳加快、高血壓、心律不整……等,許多甲亢症失控的病狀都有。當藥物無法控制後,最後採用放射碘的治療,放射性手術後的病況稍有改善,但依舊要按時服藥調控。
2016年11月初,該女子有多年的婦科腫瘤需要割除,向僧團抱怨沒有人願意幫她,大家對她很無情,實際是道場的僧俗二眾都準備照顧她。該女子開刀期間,其母親從外國前來臺灣準備照顧女兒,卻一到臺灣隨即摔跤造成髖骨破裂。道場另一位多年受她排斥、詆毀的年輕修行女性,自願衣不解帶、不眠不休的在醫院照顧其母女二人數日。不只如此,僧團及臺北的道場護法,是齊心的照顧及付出。
2016年11月後,該甲亢症女子終日在道場調養身體,道場的僧俗二眾是事事配合其需要,悉心的照顧。
2017年4月間,僧團年輕學眾成立青年學團,該甲亢症女子想參與青年團的事務。當時負責青年學團的尼僧提出異議,理由是該女子在手術後的身體情況不佳,又有甲亢症患者有的情緒不穩定、失控等問題,一直有隨意向學眾講述猜疑、想像、負面的人事,造成道場內部人事的無謂紛爭及事端。
拒絕該甲亢症女子參與青年學團事件,使該女子情緒近乎崩潰,認為道場的僧人是排斥、拒絕她,浪費她想追求人生意義的時間與精力,內心生起極大的怨恨。
2017年4月中旬,僧團數人出國主持禪修,有位親近僧團學法已經六年多的男性留美藥學博士,向僧團長老請求出家修行。僧團長老接受這位男性博士的請求,並安排在5月舉行出家儀典。這位留美的藥學博士,是2015年5月間,在美國受到這位罹患甲亢症女子排斥的留學生,該位留學生的出家,也是該女子情緒失控的導火線。該甲亢症女子對人揚言:師父很殘忍,不讓我出家,卻接受他出家。師父非常殘忍!
長期甲亢症失控的各種身心障礙,期待在僧團出家卻未得到僧團同意,不能參與青年學團的情緒崩潰,不滿於內心不認同的留學生可以出家,長期身心失控所累積的負面情緒,形成對僧團、出家者、學眾的怒火、仇恨。
2017年4月底,僧團在國外舉行禪修,道場內只有數位僧人,該女子準備前往美國加州治療甲亢症前,收拾個人衣物離開道場。離開前,該甲亢症女子向道場留守的幾位出家者哭訴,自稱受到傷害,並嚴重詆毀師長,也牽扯準備出家的留美博士畢業生。
2017年5月中,僧團長老正式剃度該位男性藥學博士。2017年6月起,那位罹患甲亢症女子開始嚴重毀謗僧團師長,毀謗尼僧團全體尼僧,毀謗剛出家的男性僧人,並散佈自行想像、猜疑、串連、不實的詆毀事件。其中,包括寫英文信件向國外僧團毀辱我們(這是2017年12月15日才得知)。
2017年7月初,僧團出國參與雨安居,在國外零星聽到些許、不清楚的內容,僧團基於對該甲亢症女子的了解,知道是身心失控的言論,不予重視。當時曾聽聞的學眾,也不便向僧團求證。
2017年9月初,僧團長老再剃度另一位理工科博士後的男性僧人。雨安居其間,僧團忙於教育十多位準出家的男女二眾修行者。2017年9~11月,僧團忙於法務,無心其他瑣碎事務。
2017年12月14日,有位年長的男性護法,親自向僧團求證該甲亢症女子散佈的毀僧言論。至此,僧團的僧眾才獲知這些毀僧的內容,實在難以相信。受僧團照顧多年的人,會是這樣……,真是……!在散播的毀僧言論裏,現今依然憤怨僧團不讓其出家。
該女子的甲亢症情緒,既要毀謗僧團,也要毀壞僧、尼二部僧團傳承,更要斷絕世人親近僧團學法的因緣。原先早已不適合僧團的行者、僧人,前些日子藉機離開僧團,離開後再用該女子的言論作為離開理由,既未曾眼見、求證,又處處發洩需求不滿的怨氣。真是感嘆!
經過僧團正式向全球法工徵詢後,許多的學眾才將該甲亢症女子散佈的毀僧文字、往來文字,盡傳給僧團作為證據。受到傷害的人,總是在最後才得知受到傷害。在臺灣受眾人關懷、照顧多年的人,卻躲在國外的家鄉毀謗照顧她多年的臺灣僧人,以及幫過她的大陸僧人。
經過全球法工共同開會後,有位法工說出內心的話:「該甲亢症女子私下對我表示,她知道如何讓僧團師長逐步的不喜歡某僧人,她懂得把自己的想法傳入別人的頭腦,誰叫某僧讓我不高興。」諸如此類,另有許多。這些內容經過法工們的集體求證後,確有此事。
僧團與道場護法們一直是用「弱女子」、「身心患者」來看這位甲亢症女子,也一直是用關懷、誠心、包容、退讓、忍辱、耐心、慈愛來對待她,維護該女子疾病隱私不使外人知。
如果一個人是善用「受難者」的角色,博取大家的同情心與善意;善用施予小惠的手法,獲得對方的好感與支持;又用聰明來處理事務,得到對方的肯定;運用傳訊偏差的手法,製造群體的疑慮及不信任;利用人與人之間的某些矛盾,逐步分化某些人;也會在不當行為曝光後,再用無辜弱者、生病者、懺悔者的角色,獲得大家的同情與原諒。真是不簡單!
雖然某個人有良善、光明的一面,但是當她對某些人感到不開心時,即會用以上的許多手法進行打擊、傷害。只能說,真是不簡單!在家人換個名字、身份證件,沒甚麼人會認得、記得此人做過甚麼事了。
設局毀僧沒成本,出家人是受害一輩子!
僧團習於坦誠信任學眾,不喜猜疑;雖然對學眾要求嚴格,但總是盡量包容的給予學法機會。然而,僧團長老總是揚人長、隱人短,僧團嚴格律徒使不適當的學眾易生怨懟,僧團的坦誠讓自己易受傷害,僧團的慈悲、包容易使問題延續拉長。如此一來,許多學眾對外是得到尊重、利益,對內是不滿師長的教誡,而僧團的坦誠、慈悲卻使自己更易受折磨、受創。或許,我們需要檢討作法了。
在此,慎重向佛教全體表達僧團身為受害者的遺憾,因為毀辱受害身份是僧人,連帶讓佛教大眾受到形象的牽累!
我們已經收集該甲亢症女子對外散佈的言論、文字訊息,該甲亢症女子自知編造的毀謗,是沒有任何實據的個人說法,所以用不記名的散佈方式,遊走法律邊緣,目的是避開法律責任而自保。
僧人的責任是幫助、利益人,不是傷害人。從始至今,得到最多關懷、照顧的人是該甲亢症女子,真心付出卻深受折磨的卻是僧團。
我們都不想傷害該甲亢症女子,但這毀謗已經傷害了僧團、道場,傷害了更多的善意、無辜的信眾。不論怎麼做,受傷害最大的還是佛教。
許多人問:為何僧團會讓該甲亢症患者住道場那麼久?只能說,我們是奉獻生命的僧人,是習慣提供幫助的僧人,我們習慣同情有困難的人。或許,這正是僧團的問題及困難!
僧團受到毀辱了!我們可以做甚麼?我們決定怎麼做?
如果這份傷害的目的是毀辱這個僧團,最終是輾轉使佛教全體受到傷害,那麼──僧團只能一輩子承擔起這份毀辱傷害。興教必有代價,總要有人犧牲!
在三寶的光明下,不論目前我們是如何的受到傷害,祝福這位患病的女子未來可以走出生命的困難。
在此,感謝前來求證甲亢症女子辱僧訊息的諸多有識人士。
僧團五位受詆毀辱謗的僧人,已集體向臺灣警政單位及相關單位提報,做受害者可做的作為。
基於法律及保護大家的原則,我們只向警政單位公開該相關的訊息。
P.S. 僧團的僧眾不願說任何信眾的私人隱私事件,這是僧人應有的神聖沉默。現在為了澄清僧團的清譽,不得不隱誨說出該甲亢症女子住道場時的情況,實在有愧!
P.S. 甲亢症是可以醫療的疾病,我們不拒絕甲亢症患者,我們關懷甲亢症患者的困難,更尊重該類病症患者的人格。本文涉及罹患甲亢症女子的一切陳述,並無輕視、污名該類病症患者的意圖。如果本文造成任何該類病症患者的不舒服,在此深深致歉!